夏目漱石对这个学生很放心,摆摆手:“不用送,我走了。”谢睚缓缓喝了口茶方才开口:“之前说好还你一个干干净净的百人自助,你不办了吗?”这言下之意是想让阮芯继续留在谷城。“云歌不是一般地方,来的也不是一般人,你想留在这里,就必须要守这里的规矩,不知博威有没有跟你说过,云歌的卖身契一签签十年,这十年内,你生是云歌的人,死是云歌的魂,换句话说,这十年,你的命就是云歌的,你现在活着,就是云歌借给你的命。”手表冰冰凉凉沉甸甸的,握在手里格外有感觉,傅君泽看着表盘上的指针,镶着钻石的表盘在宿舍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让他再舍不得松手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