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泽就是这样,男人的占有欲控制着他,让他频频做出反常的事。显而易见,崔净空并不待见那个什么阿芙。寡嫂在他面前时,连笑容都总保有一些拘谨和警惕,虽然如今好了不少,但仍然称不上卸下心防。佟颂墨最开始背靠墙壁,可当他突然离开墙壁观察远处情形时,背后突然一凉——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柳妗妗长叹一声:“以前我觉得周将军待你不错,现在也能理解你了。若是谁把我阿姐阿哥吊在城墙上那般为难……我也绝不原谅他。那十多日的时间,你是真不知道,我们至正堂的人和城外的那些流民都恨死他了!还筹谋过要去救你阿姐下来,只是可惜……这地方毕竟是周翰初的地皮子,我们着实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