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先走吧。”寒酥开口。这是她第一次打断封岌的话。她不是会慌乱的小女孩,只冷静地捏了法,让它身上变得干燥起来,又划开自己的手掌,把自己的血喂给它喝。皇后瞧着晋阳,心中暗暗冷笑。晋阳命亲信让宫里的人这样安排,不外乎是要给太后一个出其不意。“再论公账,我嫁过来这两个多月也明白公中有些吃紧,可容我说句实心话,公中是紧,各自私库里如何却未可知,没得平日大家中饱私囊,公中一缺银子便寻上咱们,也不能拿世子爷您当冤大头啊。既是吃紧,该节流节流,该开源开源,怎么逮着咱们身上掳银子?非长久之计。”国公爷开口借钱都不一定有的还,遑论公中这个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