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扇扬起的风拂过胸口,淡化了体内体外火灼般的不适感,叶澜玄眯起眼睛发出舒坦的轻吟。“秦老板……呃不不,秦老师,您那架子上挂张纸是要做什么?”“这次是没事,但是下次呢?保不齐下次就会发生什么意外。”身上伤口的疼到了夜间会加剧,可他不想上药,想用身体的疼来掩盖心上的疼,可是不能够,心脏疼到痉/挛,连手指也微微蜷起,发着抖。他目露绝望之色,仰躺在床上,周遭浓黑一片,就像他整个人,也跌到了没有任何快乐的阴暗里。他甚至在恨自己,为什么不顺她的意,就那样死在关外。他现在的模样,比当初昏迷在雪地里鲜血横流的样子,更狼狈,更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