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不过兄弟啊,咱们那位沈公子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玩点钱,你今晚要去了,可得带够钱啊!”他走过去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衣服,怒道:“南庄的人就是不懂规矩,怎么这点小事还需要您亲自动手!一会我去教训教训那帮佣人,顾小姐别生气,先喝杯水吧。”大端朝永正十年的春天,比往年来的稍晚了一些。初春本应雨水丰沛,万物才好复苏,可这都快二月中了,京都还是一副恹恹的缺水模样,出门郊游会友、踏青放风筝的人比往年也少了许多。苍掌门顿了顿,想起什么来,缓声说:“你身上的情蛊也不必担心,我会着人去寻解药。”便是实在寻不到解药也无妨,衡明朝体内的是子母蛊中的母蛊,褚无咎身上的才是子蛊,便是褚无咎死了,子蛊死去,蛊毒自然解开,总伤不到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