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已经揭开,明黄的锦被盖住瘦弱的身躯,一张脸白的失了血色,透明的能看到乌青的血管。他沉默着滑动双桨,荣相见无事可做,又受不了四周好奇的目光,干脆闭上眼睛,任迎面而来的风把她的发丝吹起。想象自己只是一棵水草,自在地荡在池上,无忧无虑,远离纷争。她咬牙切齿:“你怎么那么贱啊,你怎么那么贱啊。你就那么缺男人吗?你一天不跟男人你就痒是吗?你痒你去卖啊,你去大街上卖啊,多的是男人要跟你睡,光棍子赖头子二流子多了去了,他们都没有家,你随便找好一个不就能上吗?为什么你要专门找有家庭的男人?啊?”“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