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宿过后,沈清烟消停了一日,没出现在顾明渊跟前。我们深处洪流之中,无一不在沉溺,而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烂在过去里,最后毁灭,或者,努力找将来,最后新生。苏正堂懒得和她纠缠,转身就走:“夏荷雨,昨日种种已经是过去了。分手是你提出来的,跟苏阳处对象结婚也是你自己的选择,没有按着你的头同意。你也不用跟我在这里胡搅蛮缠,我自认跟你处对象的那两个月,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现在身份有别,希望你自重,否则你跟我说的话,我就要告诉苏阳了。”陆盛凡低笑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见过阿泽去谈一件没有利益的生意,啊,不对,现在应该是要说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