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门就在墙壁中间,好像推进去,是另外一个世界。再听说他们是农闲时进城找活干的,当即就心动,这不是现成的人手吗?“白日里张妈指挥清箫给大少爷换喜服,我站在门口垫脚偷瞄了一眼。少爷其实自那日被抬回家后就没穿裤子呢,平时他总是一身长袍,又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我们都没看出来。他下半身全用白布裹着,布都染红了,还能不废么?听说杖责是打屁股。人趴在凳子上,五六个大内侍卫用手臂粗的棒子使劲儿捶呢,跟捣衣服似的,怕是那玩意儿早就打成肉泥了吧,啧啧,好可怜。”见路向泽过来,冯珂打着哈欠将早餐递过去,“拿着,姐回去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