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朝安没再看她,穿好衣服就要走。“今晚送到。”凌乐安坚定地说,打断了他们无意义的担忧。秦瑜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三妈跟过来是我不好。我去叫李裁缝给我修几条裙子,三妈说因为我耽搁了她做衣服,我一想几条裙子都是小修小改,怎么就会耽搁三妈做衣服呢?发现不对劲就跟母亲说了,母亲就去查了,才知道那个李裁缝用家里的布料接外头的活,母亲想着这是过清明节,又不是过新年,大家也不是等衣服穿,就立刻把李裁缝辞退了。三妈她不高兴,让母亲把李裁缝请回来给她做旗袍。我想要是把李裁缝找回来,母亲的脸面何存?这才请三妈跟我一起来杭州,买衣服,遂了她的心愿。这事全是因我而起。还连累母亲拿了五十个大洋给三妈。”眼眸里闪过一丝暗沉,他低低地道:“不,这都是我的报应,如果我的受伤能弥补你曾经受到的伤害,那我宁愿伤得更重一点。婷婷,看在我们以前的感情上,你能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