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终于找到了他的唇,纤纤长指顺着摸过去,记起了他日常戏笑的模样,他的唇不厚也不薄,唇角微微上扬,好像总是在对她笑一般。游令也注意到,“谁?”“九爷您……您怎么能这样呢?您不解释,人家都误会了。”“外头突然来了一批身上大大小小全是外伤的流民,”柳妗妗道,“虎子那小子前一阵不是跟您学了包扎么,碰巧流民里头有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他看着可怜,就替人包扎了一下,结果这一下子就捅了流民窝,一群人全都涌来,跪在了医馆外头,怎么赶也不走呢!我怕闹出事来,就先让其他排号的乡亲们先回去了,眼下把门暂时合上了,但人全都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