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赵亥实在是对她太好了。宋珞秋啃完肘子,顺手拿过傅以恒的方巾擦了擦嘴,用一口清茶解了解腻,这才道:“小时候我记不太清是什么时候,我大病了一场,病好后我胃口大开,看见什么都想吃,我这身材就一日比一日圆润,后来,我便刻意少食,谁想就是瘦不下来。爹娘走后,哥哥娶了嫂子便愈发嫌弃我浪费家里粮食,不让我吃那么多,说是让我减肥,可是就算少食,我也未曾瘦下来。这身材就这样定了下来,你不知道,我有时候一天都不吃饭呢,但是嫂嫂说我敦实,少吃一天也没事的。”球球抹抹眼泪,哽咽地跟发明系统打商量道:“你能不能从我的脑袋里出去呀?”说实话,我在码头上做事这么多年,见过的那些商队上的管事之人哪一个不是傲气得恨不得把头高高扬起,好像那支商队是他自己的一样?你若是贸然找上门去,碰上个飞扬跋扈的,只怕人家根本不会把这三瓜两枣儿的放在眼里,让人把你赶出去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