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坑过他一次还不够,五年后,还是她!妤蓼朝苏燕儿娇俏的的脸看去,轻摇了下头才笑道:“燕儿,为师和你们在此地,并不是在给陈员外捉这个妖魔,你想想你刚看到丢失孩子的母亲,这镇上现在还有好多位这样的母亲。”他在要端茶杯时候大师兄覃夙也端茶,碰了下他手肘还和自己表示了歉意,但手却没再去端茶。两个孩子,一个从小没见过世面,刚才看到船都能激动好半天;另一个从小长在城市,就算知道什么是乌篷船,也没亲身体验过,眼睛都看直了。席上众人正襟危坐,先是论两句诗,俄而酒酣,那点心高气傲的书生气作祟,不免高谈阔论起来,话里话外无非针砭时事,所涉及的多是波谲云诡的朝堂争斗与来年将实施下去的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