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打不到车,他从软件上叫了车,定位终点站时,思绪转一下,他定了某小区。秦瑜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三妈跟过来是我不好。我去叫李裁缝给我修几条裙子,三妈说因为我耽搁了她做衣服,我一想几条裙子都是小修小改,怎么就会耽搁三妈做衣服呢?发现不对劲就跟母亲说了,母亲就去查了,才知道那个李裁缝用家里的布料接外头的活,母亲想着这是过清明节,又不是过新年,大家也不是等衣服穿,就立刻把李裁缝辞退了。三妈她不高兴,让母亲把李裁缝请回来给她做旗袍。我想要是把李裁缝找回来,母亲的脸面何存?这才请三妈跟我一起来杭州,买衣服,遂了她的心愿。这事全是因我而起。还连累母亲拿了五十个大洋给三妈。”秦瑜笑出声:“我在院子里跳操,他每天早上扑在阳台上,跟我打招呼。我跟他说了,让他下来跟我一起跳,他说娘娘腔,做不出来?”忽然之间的天旋地转让章遥没来得及反应这句话,只知道自己被用一种很没有自主的姿势压制住,双手被反剪在后背,整个人趴在柔软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