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同科。”张阁老笑容里的意味颇为复杂,“我涉及的学问,自认比较实用,领会了便学的扎实些,为人为官不会意气用事,懂得变通。包括下场考试、殿试的时候,也会针对主考官与皇帝的心思,调整答话行文的路数,投其所好。这说到底,文人得先出头,得到认可,才能去办自己想办的实事儿,是不是这个道理?”陈念莞就在厨房门口漱口洗脸,问:“阿娘你在干嘛呢?”夏目贵志不假思索:“二十二岁又怎么样?千绫才刚毕业,还小。”这话说得,好像完全忘记他和夏目千绫是相差不到两分钟的双胞胎兄妹。“花?什么花?”白须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等到扭过兔身一看,顿时无语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