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允,”卫莺喊出声,眉目间凝着一抹可怜,小跑着上前两手环抱住了他,心才稍稍觉得安定,头靠在他胸前,委屈的嗔道,“你不要我了吗,傅允。可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啊。你就算不要我,也不能不要它啊。”“你真恶心!才从如意床上下来,就这样对我!傅允,你就这么饥/渴吗!”这样冲动的骂完,傅允果然停下了动作,卫莺也愣住了,她这是怎么了,如此不驯,只怕会更遭他嫌恶。他都说了她无趣,卫莺心中微叹,嫌恶也好,这不是她一直以来的所求么?求仁得仁罢了!“不必,你这样的喜欢我不稀罕。”叶蕴宁在男人悲伤痛苦的视线下,轻声道,“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认错了人,将叶蕴清当作了我吗?不,我很早就知道了。”宁榕听话地将鸡汤喝了下去,是的,她不能颓废,阿辞还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