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亥这才想起,韩鹰这黑冰台虽然是皇帝手上最锋利的刀。可是也被加上了最深的限制,以免这把刀反过来伤了自己。“二弟终于回家了!正好这次多住些时日!”大爷说道。“以后你有任何需要,可以跟我说。我不像程哥,脾气暴躁,我这个人最喜欢助人为乐了。”男人的气息尽数喷打在谢折月的耳垂,狭小的空间和攻击性十足的容貌形成一种十足的侵略感,尤其是赫连瀛舟身上的气息已经将他紧紧覆盖,向来五感敏锐的谢折月被刺激得尾骨发麻,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大型猛兽拆吃入腹,但是他却想作死地说一些对方不爱听的话,说不定面前男人的气息会变得更加危险,甚至更强势地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