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脊背,斜斜的一道淤痕,从蝴蝶骨贯穿至后腰。褚一诺的额角神经一扯,竟品出了这话里三分表扬,七分讥诮的味道来。“那日她只是问我先帝在外如何,有没有受伤等等,和颜悦色的,恰好在挑选首饰,便让我帮着挑选。我离得她近了,又帮她戴上首饰,便看得愈发清楚。平时的日子枯燥,这也算一桩趣事吧,便记在了心里。”裴行昭笑盈盈的,“如今她摆明了以和为贵的心思,我也该敬着她一些,怎么说今儿也算是给一位太妃庆贺寿辰,只让她看热闹,总有些说不过去。”那首老歌的重新改编已经被沈河找人花重金完成了,沈容心只需要练习练习,再在节目组的摄像头面前演演戏,说说灵感,到时候直接去台上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