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跳水队的男生为什么都这么白啊?”凤胜男笑声开朗,拿自己的胳膊和他们比了比,自己妥妥黄三白,说话也直入正题,“是从今天开始吗?”凤胜男笑得非常洒脱,看向左上方的跳台。“我发育晚,大一那年才开始,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长高,只能转战跳板。你知道男女混双这个项目让我多激动吗?”禅院鹤衣记得大概五月份的时候听理穗说起过扇叔父的妻子怀孕的事情,算算时间,到现在也不过五个月,但是——此言一出,刚刚还催促着二人离去的禁军都伯,顿时眉头一皱,锐利双眼死死盯着二人,沉声道:“你也别嫌我唠叨,谁家妈妈不说自己的小孩,说白了还是挂念你,你一个人在外面,我和你爸不放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