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一个孩子给了他惊喜。面对皇帝陛下咄咄逼人的讯问,元珏并未像他预料的惶恐不安或大声喊冤,而是认真想了想才点头答道:“小子肯定此事与家父无关。小子不敢自夸家父如何忠君爱国,但家父自三月前病重,这一个月来几乎半数时间都在昏迷乃是事实,太医院的庄太医和李太医都可证明。如今家中大小事宜皆是继夫人和管家管着,小子打听的那两个庄子其实是管家做主买下,家父甚至并不知道有这两项产业。”而萧承手下,如今可用之人也就那么两三个,算上程不识手下掌控的禁军,也不过万余兵马。根本不可能一除去汪晓,便能快速镇压云国上下的各方势力。“说了不怕你笑话,我能提出问题却没有解决办法。实际上到了人数足够多的时候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剥削别人一是被别人剥削,好像没有第三条路。我和你讲这些不是想让你帮忙找到第三个答案,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忘了身边潜藏的危险。如果我们躲过了怪物和疾病,结果却被同类算计了,那真是死都不能瞑目啊!”萧镜水抱着小狐狸,再度御风,很快离开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