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北风紧[1],似妇人呜咽,似走兽缠斗,在漫漫长夜中更显怖恐。不过数月,寒冬已至,雕梁画栋的宫苑内也飘进风雪。各处的湖面上也覆上了一层薄冰,冰面之下的暗潮汹涌袭来,拥裘围炉的贵人们不知可会察觉。洪涛拦住了孙建设的蛮干行为,那样做没啥意义。钢板还有不少地方连着呢,但是面积太小钻头吃不住劲儿不好钻,可是想靠人力硬撬开也够呛。侥幸还没被打死的阮虞强撑着跪好,也不知断了几块骨头,浑身无一处不在剧痛。可这事儿还没完。阮虞抽着冷气无奈的苦笑:“陛下,微臣知错,无论陛下如何责罚,微臣都无半句怨言。”桑文昊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