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也很给面子的轻轻略过了这个尴尬的话题。他很自然地坐到胡桃旁边的沙发上,顺势很不道德地将窃听器粘在她的衣摆上:“安室先生?你是指楼下波洛咖啡店的那位店员吗?”一间堂屋,堂屋旁边是主厢跟一间耳房,西边是一间次厢带耳房,东西厢房各两间,东厢靠门口一间是灶房,没有倒座房,所以空出了一个小小的庭院,因为长年没有人打理,杂草丛生,靠墙栽种着的一棵枣树倒是生机勃勃,此外还有一口水井,整体类似农家的四合院。但她似乎就吃准了他心疼她,越来越不怕他了。贺承洲有点子心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歉疚道:“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后来我会这么喜欢你,当初是我犯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