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这些年一直寄人篱下,小小年纪已经学了一身“圆滑”本领,她主动朝赵阿姨笑,说:“雨停了,出来转转。”“本来就不该有几个人,宿舍不在酒楼里面,那天这俩孩子的同事偷懒,头一天晚上的碗没刷完就跑了,她们俩只好半夜起来去刷碗,说是不能耽误早茶营业,结果就把她们俩和个打扫卫生的女人给困在里面了。那个女人变异了,不过让她们给关在了厨房外面。厨房的门挺结实,她俩在里面待着有吃有喝的啥也不缺,就是不敢出去。这不今天想吃油条,结果还让你给闻到了。我进去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估计就和你说的那样,找地方晒太阳去了。反正我把四层楼外加地下室都转变了,一个人影都没有……可惜了冰库里冻货,满满当当得有上千斤,都有味儿了!”说着涂云还跟我说起关于清阳的不少事迹。“顾伽,你此行是代表什么门派参加簪花大会啊?”妤蓼坐着接过燕儿递上来的糕点,状似不经意的朝对面顾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