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开门,我西西。”怕苏渔不相信自己的话,苏奶奶直接对着苏渔酸疼的腰轻轻捏一把。虽然大家都压着嗓音,但能进入指挥系一班的,体质都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所有人都听见了。宁晏小心翼翼将头上的凤冠给取下,搁在拔步床下的梳妆台,起身活动了下筋骨,顺带打量了婚房,内寝开间极阔,当中有一道珠帘被撩开,左边墙下搁着一张紫檀蟠座绣龙凤呈祥的五开座屏,想必平日用来遮挡,今日因着大婚被挪开了,靠南窗的位置有一张铺满绣毯的坐炕,炕上搁着小几,摆着一套五彩的茶器,错金描红的铜炉燃着袅袅的桂花香烟,满室香气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