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封岌再道:“寒酥,你也该考虑考虑我的感受。”王萱没吃晚膳,此刻已经饿过了,只觉得头脑有些晕眩,她站起来,乖乖地跟着妇人去了她的屋子。果真如王萱之前所猜测的那样,妇人有一子一女,都不在此地,这地方似乎也只是她们暂时落脚的地方,只有两间屋子,院子也逼仄,用老朽的竹篱围住了,外头有一棵桃树,前面是个不大的池塘。王萱向远处眺望了一下,将四周的山势水文都记在心上。“你个蠢才,谁让你将世子爷送回书房的?你直接送去后院不成?”燕翎此人,平日不苟言笑,在将士们面前却不摆架子,什么场合做什么事,他门儿清。时肖完全没有接收到奚奚表达的东西,抬眼间,已经换了下首古诗:“别有幽愁暗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