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盯着镜子里那只骨节分明又白皙的手,一时间陷入了沉默,难道现在她的幸运值已经用光了吗?连做人都不配了吗,甚至连个动物也不是,只能穿成一个身体部位了吗?办公室没有见到老师的身影,反而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白净的男人。在一蹦一跳下了几层后,她在又一个转角的楼梯最高点站定,深吸一口气立定跳远,直接往最低处的另一个转角平台跳。中间二十多级台阶仿佛不存在一样从脚下略过,她成功跳到了台阶最下层。顾睿林之前在心里已经有一个猜想,现在又听到父亲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收购的进展,几乎是确定了这一切计划都是为了啃下金禾集团这块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