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完直转磨,对李福恨得牙根儿直痒痒,“死奴才,就该把他点天灯,不,剐了!”“我会让你接受我,习惯我,还有爱我。”赫连瀛舟盯着谢折月一字一句道,神情意外的强势。本来大家是有防备的,危险的地方从不让没有自保之力的年轻弟子去。这次却是没想到,居然让一个立功心切,血脉天赋又有隐藏之能的血魔潜到了腹心之地,才遇此险情。萧睿听见她想要自己作的曲谱,顿时高兴起来,忘了前面的问题,又和许崇炫耀:“不枉我求着钟繇学了这么些年,从前还觉得雅乐枯燥,没想到雅乐学得好,谱些村调倒是不在话下,像这种短曲就简单得很。”“有一味……似乎是血菩藤……”太医皱着眉头又仔细想了想,最终肯定地说:“就是血菩藤,只长在吐蕃诸部的高山之上,采摘极为不易,就连我,也只见过寥寥几次,故而险些认错了。这味药是解毒圣品,宫里都不一定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