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后来可能是因为大家在早读,游令便没有继续说下去。路过街口时,于叔刹车踩得有些急,温鲤在摇晃中清醒过来。睁开眼,就看见自己正半依半靠在陈鹤征怀里,脸颊贴着人家的衣服。“那就没错了,”徐舟舟托着腮,陷入回忆:“我以前见过你爸爸的,就是本市发洪水的那一年,我和爸妈从老家开车回来,走得潜江大桥那条路,才走了一半,桥就让洪水冲断了,很多车都掀翻在河里,爸爸把我抱到车顶上,要我抓好车沿,江面上风很大,很多时候我都要抓不住,是求生的本能才让我坚持下来。旁边的车里有对姐弟,比我还要大点,两个人抱着对方不停地哭,我也情不自禁加入其中。水面一直在上涨,很快漫过车顶,淹过我的腰,我们三个小孩哭得更大声,家长谁劝都不好使。海绵宝宝一直带着笑,嘴巴翕动就没闭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