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走出洋行,乘坐黄包车回饭店,路过华美百货,不知道那几件衣服好了没有,毕竟都是简单的款式,她让黄包车停下,付了车钱。宋珞秋叹了口气,这几日她葵水来,肚子疼的厉害,每日几乎不下床,可那大夫开的又苦又涩的中药是一分不差的给送到她面前,她不管怎么耍赖,都只能在傅以恒“严肃”的监督下喝完。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松敞开裤腰带,血红的肚皮贴着地面,像一头还没褪完毛就被扒了皮的牲畜趴在地上全身痉|挛还未死去,两个粗仆打扮同样被开膛破肚的男人仰倒在旁边,对面瘸了腿的桌子边,女人跌跪在那儿,脸上被溅的血像一道狭长刀口,惊恐望着他。周长宁才懒得理会这番话呢,他持刀看着这群人,与此同时,已经被解开手上绳子的方管事却是飞快地捡起了地上两个水匪的佩刀,挑着一看能有几分力气的大男人,用刀先给他们割开了手上的绳子,至于剩下已经被这番变故吓傻了的女眷,则是冲着她们吼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