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林爱云叹了口气,一边加快了手中涂药的动作,一边问道:“谁啊?”陈伯宗专心写文书没有察觉,陈敬宗看得清清楚楚。护卫看着许久不见,气势愈发危险的禅院甚尔,之前被遗忘的心悸和恐惧感又浮现了出来。虽然知道禅院甚尔不是敌人,但还是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刀,来寻求一些安全感。从警方那边拿到的资料显示,她的过去在日本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相关资料留存。唯一与之关联的是,昨日有人带她前来警察局报案,听描述疑似是从国外被拐卖偷渡的受害者。胡桃双手撑着脸,无所事事地坐在咒高过于空旷的教室里,眼神涣散地盯着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