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莼不是这样娇贵的室中花,或许还能等得到他为王家平反,可那样孤冷清傲的人,却在乡间田野做着苦工,等他那大字不识的娘子送米线过来充饥。他想教两个孩子写字,但看守的人不让他用纸笔,他就只能趴在地上,用树枝一笔一划地写,沉重的苦役压弯了他的脊梁,却没有磨损他的世家风骨,他的字,就是写在转瞬即逝的沙土上,也叫那些不识字的蛮荒乡民惊叹。景子墨无奈地抹了把脸:“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明天我就带你回家。”洞窟就在前面。等到半下午老梁家吃饭时,二叔四叔说今天公社的领导是下来到这边视察土地的,有风声说上头想在这边建一个砖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