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得君洛宁无语。丁羽走后,他于黑暗寂静中,自然也是想她的,不过他自认这是孤单作祟,几百年难能有人相伴,不嫌他喜怒无常,不厌他困守无聊,絮絮琐语,说不尽的依恋,自是不舍。唐珞也猜到傅裴南会胃不好,但她没有料想到,陈文宇又说了句:“我上回去他家,哦不对,是酒店。”说着,像是又想起一事,向她汇报道,“姐你知道吗?我哥这三年都住在公司跟前的酒店里,你说工作狂也不用狂成这样吧?”又顿了一会儿才说,“反正我过去找他,在桌上看到他体检报告了。”这些白日里被深深掩埋的事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从人心里逃出来,在不清醒的夜晚里挣脱理智,摧毁所有自制和清醒,让人无缘无故就泪流满面。屋外冰天雪地,屋内温暖如春,栾圣主好不容易归了坛,正想着不可言说之事,就听萝婵道:“咱们用饭吧,今晚吃汤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