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就要被这些潮涌而来的信息撑爆了。就在这时,头脑忽地一清,意识仿佛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任那些信息狂涌而入,成了一个旁观者。他微微用力,发现自己握着一只手,细软的女孩子的手,雪白的皮肤覆住凝固的血痂,斑斑点点,像红梅散落在雪地,手腕处一道最狭长的血痂,上面遍布着几个咬痕,咬得极深,纵横错杂,乍一看,甚至像被某种咬住猎物脖颈的野兽,死死含咬出来的。“啊。”明朝惊喜:“是它?”……见着村里人都出去了,周家女眷这才从房间里出来,因着周长平年纪还小,担心一家子人待会儿商量事情顾不上他,周二柱媳妇杨氏便让自家大闺女先带着小儿子回房收拾着自家房里的细软,剩下的大人们则是齐齐地坐在了正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