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诡异啊,我打哆嗦了。”他试探问:“都收拾差不多了。你.....真要会家住么?其实苏侨跟裴总.....”入了夜,许是白日里淋了太久雨,又兼有了身孕的缘故,卫莺额头滚烫,小脸红的像煮熟的虾,身子却冷的像置身在冰窖里。牢房里的条件远比在王府里艰苦,只有一床薄薄的草席,她紧紧把它裹在身上,压根起不到作用,还是冷的发抖。若只是她一个人生病,或许熬一熬也就过去了,过不去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可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如果自己有什么三长两短,岂不是一尸两命?都做到了这地步,景乐阳不想前功尽弃,只好忍着憋屈说道:“爱情里是没有年龄界限的,年纪比你小不是理由,我相信自己一定能用真心打动你,我是不会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