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朋友的朋像什么吗?像两串钱一样,只有两个人一样多的钱才叫朋友呢,一边少了一文钱,那这个字就念明,不叫朋友了。我们来的时候,大伯母说这附近有许多皇庄,有的是公主家的,有的是权臣国戚勋贵家的,若她真的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何必和我们家往来呢,还特地来我们待的这个庄子,她也不会把吴蓁蓁送到我们家读闺塾。所以我说我们是一样的,她还在我们家摆那幅架子,这样就不合时宜,这可不是和人的长久交往之道。”沈夏越想越是担忧,所以这才给朝安打了个电话。“叫大夫了吗?”沈千俊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往常那些个哪次不是要死要活的,这么有胆识的反而更勾人,心想母亲给自己物色的娘子还真是有点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