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自我安慰的想着,卫莺醒了却再也睡不着。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拿起钥匙往浴房的方向去。这钥匙却像是不听使唤,开了好多次都打不开,没留神一松,还掉在了地上。一旁的宋轩见状,捡起来钥匙,替她打开了门。他了解王爷品性,并不担心他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昨日所穿的喜服和胸口处的红花已经解了,他上身着一件月白色丝质亵衣,下半身的确没穿裤子。两条大长腿内外两侧都包了块夹板,白布将夹板和腿一起裹了个三层外三层,把两腿绷得笔直,像两个长条粽子。“咦?”他注意到田黍今天哪里不对劲了,“你穿着卫竞的衣裳?”“这帮国家蛀虫!说白了就是想切断底层上来的渠道,好让自己的子孙永远享受军爵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