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常送丈夫儿子上战场,早已习惯分离,却不曾想这次竟是死别。这便是将门之家,胜仗之时人人艳羡,战死沙场却也令人唏嘘。陆氏鬓边已现白发,看着钉上的棺椁良久默默,“我沈家算是为元贞国鞠躬尽瘁了,日后元贞国如何,便不是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左右的了。”“唉,就算如此,玉奴的婚事又该如何?我将中庆城中的这些权贵子弟翻了个遍,也不过挑出三个还算成器,人品也行的。玉奴的婚事,怕是没有合适的人选了,可偏偏她的容貌,又是众女儿中最出色的……”有什么比刚在讨论某个人的帖子里发完言一抬头就直接对上那人还要恐怖?那人睡眼惺忪地转头,眉头皱起,似是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