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樱本来看戏看的欢实,这会儿被徐霜一说,整个人就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了。宴朝一半阖着眸子,见过几面的关系就是不需要在意。“大郎!你可算醒了!嗯!不烧了!躺了一晚上,也该饿了吧,按理说大病初愈应该喝点白粥清清肠胃的,只是如今却是没那个条件,就只有干巴巴的饼子了,这是爹专门给你留的,快吃吧!”见着儿子坐起来了,周大新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儿子终于退烧了,便把自己手上正在吃着的大半张饼子撕下来大半,塞到儿子手里,脸上高兴的神情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上,新皇可不是那等过河拆桥的人,对于帮着他荣登大位的功臣们,他自然是放在了心上的,更何况,因着功绩和年龄这两大特点,周长宁在一众功臣中也是极为特殊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