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更衣后,云缓觉得自己手臂很痒,他轻轻的挠了一下。————“我估计,他被人追杀是真的,他想借我余家名声躲藏也是真的,他对心乐有几分保护倒也是真的,既如此,我便愿意保他,这天底下,大话不敢说,保这么一个人,我余安和还是保得住的!不过,怀王到底还记着他的幕僚们呢,看完了信件,不忘递给他们,示意他们自行传阅,其实,这封信里关于他们表兄弟之间寒暄的内容很少很少,郑坤自己就是个实干派,也深知怀王并不喜欢那等只会说得天花乱坠之人,便在写信的时候,依照着周长宁的建议,画了个简单的表格,近几日玻璃铺子的生意如何,几乎是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