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二师兄在他这话落捏紧了拳头,眼中满是愤恨不甘心的看着被自己丢下的剑。封岌的母亲坐在在一排高低错落的君子兰旁,在她面前的石桌上摆着尚有热气飘出的清茶,一条佛珠亦躺在桌上。“贱人,我女儿性子温和最是宽待你们下人,从不与你们为难什么,说我女儿在哪?”陈员外说着见她只是狠瞪着自己便又要下手,在他就要挥下去时有人从旁边将他手的握住了,动作也就止住了。“所谓‘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是个美梦罢了,我是男子,自然懂得男子心中都在想什么,自古男子多薄情,你不要傻傻地期盼丈夫专情,把自己的全身心系于一人之身,受伤的总归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