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宁舒摇了摇头,疼倒是不疼,只是脑壳子有点嗡嗡的。说到这里,汤朔也不再隐瞒:“我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参加这次的比赛,实话实说吧,文默虽然还不错,但他想打败第二军校拿到冠军,还是差了点,而且去年失利后,皇家学院和第三军校回去后肯定压着一股气,今年肯定是一场硬仗。”没错,她不待见女儿孙女,可行昭是长子在世时的心头肉,长媳便是只为着夫君,也会予以照拂。可她要处置行昭的时候,长媳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甚至积极地帮她做足圆谎的功夫。王萱倚在美人靠上,虽说是半靠着,却是体态端庄的。毕竟她是出身百年世家琅琊王氏的嫡女,处处以君子的处世之道要求自我也不为过,君子慎独,淑女也是一样。只不过,这样坐着比坐在胡床上更累,小小的淑女心里暗叹一声,手里书上的字便有些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