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许邕的身体一落千丈,不久便去世了,虽然他对外宣称自己是在战场上受的伤,但同床共枕的梁氏如何能不知他做过的荒唐事?梁氏生性软弱,不敢与他翻脸,只能以泪洗面,终日咒骂那个苗女,长此以往,性情大变,尖酸刻薄,少有人受得了她的冷嘲热讽,就连许崇,也常常被母亲的咒骂弄得面无血色。梁氏也知道自己不讨喜,为了三个子女的婚姻大事,便深居简出,勉强维持着体面,所以连王萱都不知道许崇的母亲其实对她成见颇深。薛辞眼中含着笑,接了这句话:“那我唯有以身相许了。”思及此,沐柔儿将小桃叫来,“你去打听打听,沐闲闲来了苍蓝城之后在哪落脚,那凌云意是否和她一起?”周翰初终于吃完了,搁了碗筷,将水晶包往佟颂墨的面前一推,语气淡淡的:“看够了吗?看我可不能当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