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都好几个月都没有开过荤了,之前抓来的那个小娘皮太不经折腾了,老早就不行了,你们不知道啊,我这段时间憋得是有多难受啊!差一点,就差一点啊,我就感觉你们几个要危险了,哈哈哈。”一个只穿了一条摇裤儿的大汉哈哈大笑,两只大手在一旁的两个弟兄身上拍来拍去。上面的声音越来越低,楚玉楼的身影也消失在大雨中。沈清烟习惯性咬起唇,眼下意思去看顾明渊,顾明渊这时竟会瞥她一眼,她便知不能跟徐远昭乱说话,对他笑一点,“徐世子,我没有事。”接着又来了一个女子,她是直接哭着进来的,在神像面前烧了香,来从事桌前坐下,往一旁的功德箱里放了钱,在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摁了手印,便开口问:“从事,我问了神女,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