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了大门,跟铭泰洋行的人道别,秦瑜坐上傅嘉树的车问:“你怎么知道我的英文名叫Yonda?”谁会跟钱过不去!“没有谁,是晚辈自己,胆大包天。”血水从崩裂的伤口淌出来,少年唇角渗出鲜红,却咬着唇笑:“前辈,我钟情于您的弟子,以下犯上,以卑贱犯尊贵。”罢了,他与朝朝子母蛊相牵,既可为朝朝多一重壁垒,又有朝朝压着他,叫他不敢放肆无忌惮——至少现在,这是一个两全的法子。赵景然凝眉苦思半晌,突然又恍然大悟一般,“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高级的骗局,概不外传是吧。妹夫果然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人。”言子瑜道:“我们的新房也该添置一些雅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