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怕的?若是顾惜自己的性命,我何必跟着你这个根基不稳、在朝中几乎没有什么支持的太子?只是生而为世家子,身上的枷锁太多,想做的事也不能去做,慢慢的,便也成了毫无主见、左右逢迎的庸臣。你也看见了,如今的朝堂,死水一般,无人敢直言极谏,而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更无人看见,是时候做出一些改变了。如果个人的牺牲,能够唤醒世人,我又有何畏惧?”“王妃多虑了。”与此同时,只有赫连决在默默吐槽着谢折月好不要脸,学到他的精髓了。纪炀算完这笔账,再次觉得,自己把滕显坑过来是件好事,至少给他带来六百六十两的商税,后面的事先不提,单此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