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闻言,不解地皱上了眉。她仿佛头一次意识到,世事无常,而离别伤人,也是头一次,为了毫不相干之人的离别而生出别样情绪。覃夙直接忽略过她那一瞬的松手,看着身前低垂的只剩下发髻可见的师尊,他轻笑了下径直将这个拥抱加深,梨花的幽香便也在两人间越发发酵,让他想就这么沉溺下去,永远不分开。华琼虽打小富贵,却用不惯嬷嬷伺候,对待儿女也一样,她早早把嬷嬷们打发走了,让荼荼和义山自己铺床。唐荼荼和哥哥都不是娇养大的孩子,这些事做得不熟练,却知道该怎么做,慢腾腾地把床铺好了。她笑了一下,眉眼弯弯,透着甜,“看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