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征大概瞄了一眼页面上的内容,叹了口气:“我有事找徐东南商量,顺便帮你请了个假。谁知道姓徐的败事有余,这么点儿小事也能被他搞砸,脖子上顶的是个保龄球吗?”“老公?”见状,芦花明白郁齐书想听详细的内容,有心讨好他,就继续说:“那天我在公交站台等车回家,看见一条小黄狗跑到公路中间去叼一块面包吃,我跑过去想把它抱离行车道。那条路是个长下坡,我还没来得及跳上站台,上面冲下来一辆大货车,开得框框当当地响,速度很快,我和小狗就此一命呜呼了。”“你说这个店长,他要财有财,要手段有手段,长得虽没有我这样有男子气概,但也讨女人喜欢,他想要什么呀?”艾克曼摸着下巴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