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珠被噎住,咬牙切齿,又开始絮絮叨叨骂骂咧咧:“我真是倒霉透了,沉睡那么久好不容易被唤醒,先遇上个衡玄衍,又摊上一个屁颠颠主动用自己血肉给人家续命的菩萨活佛契主——妈的!无所谓!等你哪天寿尽了,老子就自由了,到时候再找个新的乖巧听话的契主去,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稀得管你这点狗灶屁事儿,爱死不死呢。”原本穿在身上被海水浸泡过的衣服,此时已经被人洗净,叠好放在床边,除此之外还有他想带给父亲的酒,也好好的放在床边。章窈的喜悦是因为长孚,但她的理智控制着她该对小帝君说什么。“正是七夕节令,世间情人相聚,妾在宫中却有些清冷寂寥,听闻陛下去了德妃处,便到宁婕妤宫中闲话家常,解解闷。”皇后话里夹枪带棒,有意无意地挑动着文惠帝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