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孩身体轻晃的时候,他迅速伸手扶了下男孩的胳膊,关心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景山实在不好告诉安伯他们这位夫人心里没有主子,嫁给了主子还闹着和离改嫁呢,这些事知晓的人不多,主子也没让外传,景山自是不能告知安伯这种事,丢的可是主子的脸。沐钰儿沉默,手中的刀柄靠在案几上,并无惧色:“您是扬州别驾,不巧的是梁坚也是扬州人,你们之前可认识?”“所以您因为心善,一直忍着他的无礼?”沐钰儿打量着唐不厌,突然挑眉问道,“别驾在扬州施行清政,仁德教化,两年时间博出一个唐无刑的美名,无刑的背后是积压的三百一二件案件无人喊冤,临走前甚至被人送了青天伞。”那些打坐的日子里,他其实体内没什么可以运转的,他大半时间都在背各种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