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未落地,推拉门“唰啦”被拉开。听见秦瑜这么说,傅嘉树转回来继续坐下:“这确实很普遍,在上海尤为突出吧?尤其是租界这里,无论是大洋行,比比如英资最大的洋行下有缫丝厂,煮茧这个工序简单,就用了很多童工,可你知道煮茧都是沸水,不少孩子烫伤之后没得到治疗,造成伤残甚至死掉。”停着灵的大殿里,一些穿着丧服的人保持着相差无几的动作跪在蒲团上。看似在掩面抹泪,其实心底毫无波动,甚至借着抬袖抹泪时的遮掩压着声音和身旁的人聊天。她之前还真是粗心大意,苏渔一个没上过山的人,怎么认识这些菌子,自己刚刚就不应该同意小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