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大家第一次看见老支书这副样子,一颗颗高兴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原本沉寂下来的喧闹声,又开始死灰复燃。庆俞拍了拍他的肩膀,摇摇头,他遂闭上嘴。沈清烟见他像没醒,便自言自语道,“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被周塾师骂死了,你再忙也要回来啊。”“只是我给你们租的屋子,这个地段很安全,周围租住的都是一些进京赶考的书生,你安心住在这里,若是有什么事,托人去军营给我送封信就是了。我们逢初一十五休沐,那个时候我和青云会一道出的看你们的。今日太晚了,你们早些休息,有什么事千万记得要来找我啊。”就像初春枝头新缀的嫩芽,淡淡的,若有似无,却比那浓烈的檀香还要更加沁人心脾。